简述高职高职学生学业情绪目前状况及特点大专

更新时间:2024-03-20 点赞:12211 浏览:47492 作者:用户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摘要:采用问卷法调查了781名高职学生的学业情绪,结果表明:(1)高职学生的学业情绪以正性情绪为主,总体比较积极乐观;(2)较多的后悔情绪和偏少的满足情绪似乎是高职学生学业情绪的独特属性;(3)高职学生的学业情绪在年级、性别、家庭情况和在校身份变量上表现出不同的特点。
关键词:高职学生;学业情绪;现状;特点
1672-5727(2013)01-0030-03
问题的提出
情绪对人的认知起着驱动和组织的作用。Pekrun等人认为,学习者在学习过程中体验着广泛的情绪;与一般特质情绪相比较,这些产生于学业情境中的情绪可能与学习过程和学业成就有着更直接的关联。为此,他们引入了“学业情绪”这一概念,特指在教学或学习过程中,与学生的学业相关的情绪体验。其范围不仅包括学生在获悉学业成功或失败后所体验到的各种情绪,也包括他们在课堂学习、课外作业、考试等学习过程中的情绪体验。根据这一概念,学生在学习过程中所体验的与学业相关的各种情绪,如学习过程中的快乐、学业成功的自豪、完成学习任务后的放松、考试时的焦虑、学业无法进步时的无助等都属于学业情绪。
自“学业情绪”概念确立以来的相关研究基本证实了Pekrun等人关于学业情绪与学业成绩之间关系的假设。Pekrun等人发现,学期初测量大学生的情绪可以预测他们的累积分数和学期末的成绩。郑依婷通过回归方法证明,中学生的学业情绪对学业成绩具有直接的预测效果,且学业成绩对情绪有回馈作用;陆桂芝等人证明,自豪等13种学业情绪对学业成就的联合预测达到极其显著水平,且学业成就对其中12种情绪的回馈预测作用显著,二者之间的这种相互预测关系使得学业情绪的相关研究逐渐为教育者所重视,并发展成为教育研究的一个新的关注点。
近年来,国内学业情绪研究呈现出针对不同阶段学习群体的系统性研究的模式,其中对大学本科生和青少年学生学业情绪的研究走在前列,而对高职学生群体的研究则刚刚起步。高职学生学业情绪总体状况如何?有什么特点?是否存在人口学变量上的差异?笔者的研究基于问卷调查所获得的数据,对以上问题进行了探究。
研究方法
被试 笔者研究的被试选自广东省的3所高职院校,采取整群随机取样法,从各年级、各专业随机抽取班级进行数据采集。共发出综合问卷900份,回收856份。全部问卷回收后首先剔除无效问卷,保留有效问卷781份,问卷回收率为95%,有效率为87%。被试的具体分布如表1所示。
测量工具 本研究采用了《高职高专学生学业情绪问卷》的修订版。该问卷是包括多个题项的自陈式量表。所有题项采用Likert 5点量表计分,从“完全不符合”到“完全符合”,依次计1~5分。问卷由4个分问卷组成。其中积极高唤醒学业情绪分问卷包括快乐和自豪两个因子,共14个项目;积极低唤醒学业情绪分问卷包括放松和满足两个因子,共13个项目;消极高唤醒学业情绪分问卷包括苦恼、焦虑和后悔三个因子,共19个项目;消极低唤醒学业情绪分问卷包括颓废、迷茫、麻木和厌倦四个因子,共29个项目。整份问卷由75个项目组成,共测量11种具体学业情绪。本研究所有数据都用SPSS14.0进行整理和分析。信度分析结果表明,该问卷四个分问卷的Cronbach a系数在0.647~0.908之间,重测信度在0.601~0.811之间,重测相关显著性都达到0.01水平,各分问卷间相关显著性都达到0.01水平。本次测量所涉及的11种学业情绪信度系数在0.569~0.838之间,达到信度要求。
研究结果
高职学生学业情绪基本情况 高职学生各维度的学业情绪基本情况如表2所示。表2中的数据显示,在两个维度中,积极学业情绪和高唤醒度学业情绪均分都在理论中值3以上;而消极和低唤醒度学业情绪均分都低于3。相关样本t检验结果表明,高职学生积极学业情绪得分高于消极情绪,高唤醒度情绪得分高于低唤醒度情绪,差异及其显著。检验结果表明了高职学生学业情绪的总体状况:学生的积极情绪多于消极情绪,高唤醒度的情绪多于低唤醒度情绪。表3列出了11种具体学业情绪的得分情况,高职学生学业情绪得分处于4和2之间,得分最高、最低的分别是快乐和颓废。总体而言,积极学业情绪得分较高,“快乐”、“放松”、“自豪”的得分都高于中值3,在所测情绪中高居前三位,“满足”居于第五的位置;而消极学业情绪除“后悔”外,得分都低于理论中值,且排位均在五名以外。
学业情绪在人口学变量上的差异 以年级(1,2,3年级)为自变量,以各学业情绪为因变量进行单因素方差分析源于:毕业小结www.618jyw.com
,结果表明,不同年级的学生在积极高唤醒(F〔2,761〕=41.034,p=0.000)、积极低唤醒(F〔2,754〕=4.240,p<0.05)和消极低唤醒(F〔2,731〕=20.855,p=0.000)三个维度上存在显著差异。进一步做事后多重比较发现,高职三年级学生的学业情绪与一、二年级学生存在差异。三年级学生在积极高唤醒、积极低唤醒学业情绪上的得分都显著低于一、二年级学生(p=0.000;p<0.05),而在消极低唤醒学业情绪上的得分显著高于一、二年级学生(p=0.000)。而一、二年级学生的学业情绪不存在显著差异。以学生性别(男、女)为自变量,以各学业情绪为因变量进行独立样本t检验,结果显示,学业情绪在性别变量上表现出显著差异。男生在积极高唤醒(t〔762〕=-2.240,p<0.05)、消极高唤醒(t〔747〕=-2.505,p<0.05)学业情绪上都低于女生,差异显著;而在低唤醒度学业情绪上不存在显著的性别差异。独立样本t检验同时发现,是否属于独生子女也是影响学生学业情绪的因素。在家为独生子女的学生积极高唤醒度情绪低于非独生子女学生(t〔761〕=-3.209,p<0.01),而在消极情绪方面,不论是高唤醒度(t〔746〕=2.371,p<0.05)还是低唤醒度(t〔731〕=2.916,p<0.01)学业情绪,都高于非独生子女学生,差异显著。值得注意的是,独生子女学生的消极高唤醒度学业情绪在中值3以上(3.046+.528),这是所有自变量上唯一高于3的消极学业情绪分值。数据分析结果还表明,是否担任学生干部对高职学生的学业情绪影响显著。有着学生干部身份的学生在积极高唤醒(t〔756〕=3.399,p<0.01)和低唤醒学业情绪(t〔749〕=2.828,p<0.01)上显著高于非学生干部,而消极高唤醒(t〔741〕=-4.149,p=0.000)和低唤醒(t〔727〕=-4.169,p=0.000)学业情绪得分显著低于非学生干部,差异极其显著。讨论
高职学生学业情绪的总体状况 笔者的研究表明,总体来看,高职学生的学业情绪比较积极乐观,他们在学业相关的活动中体验到较多的积极情绪,较少的消极情绪;且高唤醒度的学业情绪多于低唤醒的学业情绪。高职学生与学业相关的情绪体验以正性情绪为主。这一研究结果与针对本科高校学生的学业情绪研究结果基本一致。苏世将等人考察了大学本科生的学业情绪,结果发现积极情绪得分全部高于中源于:论文写作格式www.618jyw.com
值,且都高于消极情绪,大学生在学习情境中体验到较多的积极情绪。这说明高职学生作为高校学生群体的一部分,其学业情绪具备高校学生的基本特点。值得注意的一点是,虽然积极学业情绪总体多于消极学业情绪,高职学生的“后悔”情绪得分却显著高于“满足”情绪。而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不论是对本科大学生还是对青少年学生学业情绪的相关研究,都没有涉及“后悔”情绪。考察这些研究,发现其原因在于“后悔”情绪在上述两个学习群体中并不广泛。较多的“后悔”情绪和偏少的“满足”情绪似乎是高职学生学业情绪的独特属性。从后悔因子的题项可以发现,学生的“后悔”情绪主要体现在后悔浪费时间、浪费学习机会、学习不努力、考前没有认真复习这些方面,这些构成高职学生最常见的“后悔”情绪来源。经常体验这样的“后悔”情绪,学生的“满足”情绪偏少就不难理解了。这一学业情绪上的独特性也表明,高职学生在学习上需要加强自律,提高学习效率,按要求完成学习任务,这样才能减少“后悔”情绪,增强学业上的满足感。
学业情绪的差异性 分析结果表明,高职学生的学业情绪在一、二年级相对稳定,而到三年级却呈现出显著的积极情绪减少、消极情绪增加的趋势。对于大多数高职学生而言,大学最后一年是极其艰难的一年。首先,学生要持续准备和参加书考试,如各种职业资格证书考试、英语四六级考试、计算机等级考试等,一部分学生还要准备专升本的相关考试。其次,学生要准备和参加与毕业相关的各种考核,如毕业设计、毕业论文、毕业实习等的考核,在这些压力之外,学生还持续承受着就业的压力。高职学生学制短、学历低,在本就激烈的就业市场的竞争中处于明显劣势,就业可能是三年级学生最大的心理压力来源。综合以上因素,高职三年级学生的学业情绪特点就不难理解了。高职女生的学业情绪体验比男生更强烈。无论是积极情绪还是消极情绪,其体验更倾向于生理和心理的高度唤醒。这也间接反映出学业相关活动对女生情绪的影响远大于对男生的影响,女生更容易因为学业活动产生情绪反应。其原因可能是女生在心理上将学业与更多的其他因素,如自尊、就业等联系起来,在他们的评价体系中,学业的意义更为重大,所以学习上的成败会导致更大的情绪冲击。另一个潜在的可能性是,这个年龄段的女性在生理和心理上的唤醒水平可能本身就比较高,而体现在了他们的学业情绪上。根据笔者研究的结果,在家为独生子女的学生学业情绪上表现出明显的劣势,与非独生子女学生相比,独生子女学生在学业上体验着较少的积极情绪和更多的消极情绪。这种现状差异给高职教育者提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独生子女学生的学业情绪状况远不如非独生子女乐观,二者形成强烈对比。而随着“90后”学生进入大学校园,高职学生群体中的独生子女比率会迅速增长,这样就可能出现体学业情绪下滑的趋势,进而影响学生的学业成就。体现在学校方面,就是教育质量的整体下滑。高职院校要怎样才能消除这种差异?怎样才能避免可能出现的不利的教育形势?这是迫切需要应对的问题。笔者的研究发现,是否拥有干部身份会对学生在学业上的情绪体验产生极大的影响。与普通学生相比,学生干部的学业情绪状况表现出明显的优势。这可能是因为学生干部的身份有效地增强了学生在校的身份认同感和学习上的自我效能感。高职院校的学生干部通常由学生自荐,再经同学选举,最后由学校认可产生。这样的学生本身在学业、组织能力或活动能力方面有过人之处,同学和校方的认可无疑是对他们某方面能力的认同和肯定,更增强了他们的认同感和效能感,履行干部职责的过程也是一个锻炼和提升的过程,他们的心理承受能力和处理问题的能力会不断加强。有着这些积极的外部和内部因素,学生干部在学习上的情绪体验往往更为积极乐观。
结论
基于以上的分析和讨论,笔者认为,高职学生的学业情绪以正性情绪为主,总体上比较积极乐观。这是高职学生的学业情绪现状,与大学本科生基本一致。高职学生学业情绪的特点是:(1)较多的“后悔”情绪和偏少的“满足”情绪似乎是高职学生学业情绪的独特属性。(2)高职学生的学业情绪在一、二年级相对稳定,而到三年级会呈现出显著的积极情绪减少、消极情绪增加的趋势。(3)与男生相比,高职女生更倾向于因学业产生情绪反应,其情绪体验也更强烈。(4)与普通高职学生相比,在家为独生子女的学生在学业情绪上表现出明显的劣势,而有着学生干部身份的学生则表现出明显的优势。
参考文献:
R.Pekrun,T.Goetz,and W.Titz.Academic emotions in students’ self-regulated learning and achievement:a program of qualitative and quantitative research [J].Educational Psychologist,2002,37(2) :9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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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李亚玲(1972—),女,湖北安陆人,国外语言学、心理学双硕士,南华工商学院外语系副教授,主要从事心理学在外语教学中的应用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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