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雪人,倾听雪花绽放声音

更新时间:2024-04-11 点赞:10470 浏览:44226 作者:用户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下雪了,那些记忆深处的飞雪终于又来了,铺天盖地,裹风飞舞,神采奕奕。雪在我的感觉里就没冷过,它以想象的温暖在我心中舞蹈。
我生活在雪肯光临的北方原野,这里的山岗和村庄田野,每年冬天,最盼望的是雪。雪,家乡土地就像寒冷的冬夜棉被,人的心就会冷到极点。我的父老乡亲,在冬天最爱说的曲儿“雪盖三场被,枕着馒头睡。”雪是家乡父老的期盼,有雪就有收获,一家老小就饿不着肚子。
独步被雪蒙盖的原野是无可奈何的悲壮,就像不知疲倦的骆驼一样,命运注定了要终身迷恋那片荒原,并且为之颠沛流离。家乡人走在霞光里的雪野上,影子被拉得老长,异常迷人。当知道家乡人在雪地上挖开白雪,抛开冻土,把惟一养活生命的东西填到个受伤的八路军战士口时候,你就明白了,有雪的地方是多么的美好和温馨。
下雪的时候,孩子们就会聚集,堆雪人,打雪仗,搞滑雪比赛,追赶雪野里红狐狸,捕捉鹧鸪,高唱山歌儿……会像小鸟一样,站在一块简易的滑雪板上,在雪地里欢快地飞翔。堆的雪人,发泄喜怒哀乐的地方。那时候,最恨的是美帝反动派,不知道是反动派,美帝国主义在哪里,,在这块红色的土地上,就理所当然的是的敌人。的“美帝”雪人,鼻子会很长很长,大都说“美帝”个长鼻子家伙。的雪人更多的是用来喜欢的。我小时候喜欢和邻居家的姑娘玩儿,她待我很好,她长两条小辫辫,我经常想去抓一抓,可是总是抓不到它,我就堆个像女孩儿的雪人,还专门弄两个小辫儿,我当着那女孩儿的面去摸雪人的辫儿……
现在都远离了家乡原野的那些雪,身居城池,在有雪来时,大都把取暖设备打开,或是燃红煤炉,在暖和的温室里工作生活,报纸一张,热茶一杯,不爱听雪的声音,也听不到雪的声音。如心早死的温室之花,看着嫣然,其实,再那些雪的淡定和以容。那些名士为那么奢望雪的世界,在雪面前为敢于张开双臂放歌赋诗作画,理由就,在雪的地方,你会清醒,你会开阔视野和胸怀,你会的渺小,世界的宏大和宇宙的浩瀚,你会洞察生命历程真伪和取舍。
我时常想带着儿女,在走进雪地。在万籁俱寂的夜色里,倾听雪花绽放的声音,触摸雪花消融的印迹,呼吸雪花散发的气息。也许,在这样的雪地里,心灵深处久置的尘垢会洗涤,封存已久的心室会洞开,散碎的记忆会复原。无论是创伤,还是温情,总会让人思绪飞扬、热血沸腾。
我也时常想,在人生的旅途中要经常有雪花飘零,让踩着三、四寸厚的积雪,踩出那种“咯吱!咯吱!”清脆悦耳的声音,让人在这些声音中情不自禁地回到那些苦难而又快乐的童年,想象故乡的雪野、可爱的红狐狸、成群结队的鹧鸪、牧童快乐的山歌,雪人……而最让人回味的是,清晨一睁开眼睛,就看见端坐在热炕的父亲,满面笑容地看着母亲把滚烫的玉米糁饭端上桌,而我又在糁饭的清香中梦想,在梦中继续倾听雪花绽放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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